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遠離五種不正見


經典裡面所開示的五種不正見,這五種不正見就是凡夫和外道的五種不正見。五種不正見:身見、邊見、邪見、戒禁取見和見取見。




第一種「身見」,就是一般眾生執著身體為我,以四大五蘊為自己,這也就是《圓覺經》裡邊所說的:一切眾生無始以來,妄認四大假合謂之身相,六塵緣影謂之心相。這就是身見。始終認為四大五蘊假合的身體就是我,所以眾生這一生可憐,茫茫然地為身體所累、為身體所忙,你看我們這一生忙來忙去,都是為了身體,吃好的、喝好的、聽好的、玩好的,是吧?身體要舒服,所以這一生都是為了身體的欲望而忙,就是因為這種堅固的身見,以身為我。

 

第二種見解叫「邊見」,邊,就是兩邊。這兩邊在佛法裡面叫「斷」和「常」兩個邊。斷見,一般的凡夫普遍執著的就是人死如燈滅。他既然執著身體是自己,身體死了,身體沒有了,他認為生命也就終結了,所以這種斷見就很容易不信因果,不信報應。

 

古人有一句詩說「行樂須及春,秉燭以夜遊」,趁著年輕趕快行樂,白天鬧不夠怎麼辦?晚上那時候沒有電,點上燈繼續玩。「行樂須及春,秉燭以夜遊」,這種縱欲主義,恰恰是因為斷見所導致的一種偏邪的行為。


另外一個邊是「常」,常是外道的知見,有兩種「常」。我們在學教理的時候,學到印度有兩種外道,一種勝論外道,一種數論外道。勝論外道就執著大梵天或者大自在天是造物主,他認為世間有一個神,有一尊神主宰這個世界,他是眾生的創造者,是萬物世間的締造者,這就是常見外道,他們認為這種神的力量是恒常的、普遍的、萬能的,無所不能、無所不知的,這是第一種常。

 

第二種「常」,他認為是一種不可見的力量,冥冥中的一種力量,這種力量稱之為「神我」,在《楞嚴經》裡面可以看到末伽黎等外道,他們說「冥諦」,冥諦就是神我的概念,冥就是不可知、不可識,但它確實在冥冥之中是有,但是甚麼我又不知道,我又認識不到,因為外道沒有般若正見,他不能見性,所以他就認為這個東西是有,我又看不見摸不著,是吧?分明是有,還能決定我的行為、決定我的思想,他認為這個是神我、是冥諦、是恒常的,這是第二種常見。那麼這就是邊見的斷、常兩邊。

 

第三種不正見就是「邪見」,「邪見」就是撥無因果,認為沒有因果,人死還為人,羊死還為羊,人作惡沒有惡報,這是「邪見」,這是這個世間最嚴重的邪見,因為不信因果,所以人沒有羞愧,肆意的作惡。



第四種不正見就是「戒禁取見」,「戒禁取見」是外道見,戒就是戒律的戒,禁就是禁止的禁,

戒禁取見就指的外道種種的邪戒,印度的苦行外道:有塗灰外道,不穿衣服,裸身塗了一層灰;還有的外道從山崖上跳下去;還有的外道專門走火炭;還有的外道用竹簽子往自己身體裡面拼命紮,只要紮不死自己,他認為這個能消業,將來能得解脫,就執種種偏邪的戒律,還有外道的持牛戒、持狗戒、持雞戒,這在印度都是有的,這都是邪戒。所以這些戒律就叫「戒禁取見」,他用這樣苦行的戒律作為自己解脫的因,作為自己得到安樂的因,這叫戒禁取見。

 

最後一種,第五種也就是不正見的一個總綱,就是「見取見」,就是取種種自我的見解以為殊勝,取一種我見,而作為根本正確的見解,而不以聖賢的見解。所以世間有三種量值得我們去參考,現量、比量和聖言量。現量就是我們自己心裡所認識到的這一個,現量不是指佛法究竟自心現量,這個現量就是指的眾生眼前現的這個量,我們認為這個是好是壞、是長是短、是美是醜,是眾生的分別見;比量是通過後天的學習思考比對之後,而做出的一種所謂的理性見解。

 

世間人認為理性很正確,其實理性並不理性,為甚麼?你所學的東西、所依的東西,它不靠譜,世間的見解要麼是外道見,要麼是凡夫見,只有佛法的見解出現於世間,才猶如赫日消冰雪,把世間的外道凡夫的見解統統的駁斥倒,這才是正見,這才是聖言量。所以第三種量也就是聖言量。




資料來源:廣州光孝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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